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壮汉在石桌旁吃的眉飞色舞,直吃了几大碗饭,老头吃的倒不多,只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俩吃完后老头将剩菜剩饭倒在一起塞进牢房,几个人挣扎了好一会,才在赵春丽的带头下开始吃了。那老头见众人这次没有拒绝,稍微有些诧异。 他拎着长长的烟袋站在门外看着里面边吃边吐的几个人,笑道:“居然这么快就吃了,我还以为你们要再撑两天呢,吃吧吃吧,多吃点,好长肉。其实人肉比那些牲畜的肉可香多了。古时候年头不好,吃人的事多着呢,那时候不是把人叫做什么两脚羊么,可见这人肉确实比牛羊的肉好吃。” 他眯着眼抽了两口烟袋,吐出一个烟圈,有道是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他一脸享受地又道:“怎么样,老头这手艺还不错吧,实话跟你们说了,老头年轻时候可是附近有名的厨子,你们能吃上我做的饭菜,也算有口福。” 这老头年轻时确是附近某个县城当地闻名的一个大厨,他受雇于一家酒楼本想凭着自己的手艺挣出一份家业来,整日勤劳工作没日没夜的干,谁知某天回家时候却突然撞见酒楼老板正和自己媳妇通奸。他一怒之下拿了菜刀就将一对狗男女都砍死了。杀了人后苦于无法毁尸灭迹,只好将狗男女的尸体藏入冰柜,然后又发挥自己所长,每日割了肉煮来吃。那时候他儿子还小,吃不得大人的食物,他便整日喂他喝人肉熬成的汤。后来他儿子脑筋不大清楚,也不知是不是吃了自己妈妈的肉才变得如此。 又过得几月,酒楼老板的家属终于发现不对,找来镇上不见人影只好报了警,老头一看不对,怕被警察查到自己头上,便带了儿子躲进这处深山之中。 父子二人隐居于此,只偶尔乘船出去采购盐巴衣物药品大米,其他蔬果大多自行种植,再加上山里野味甚多,也不愁吃的,是以一住十几年都不曾换过地方。此地甚是隐秘,平日根本无人能找得到,要不是剧组这几个人先是掉下山崖后又被野狼追赶,慌不择路也不会来到这里。 门前那大湖有个不大为人所知的名字叫做星月湖,只因湖面平静犹如镜子,天上无云的夜晚,明月繁星尽数倒映其中,远远望去好似湖中星月,因此而得名。 偶有酷爱登山的游客、驴友迷路到此,见到湖边的木屋好奇之下大多会前来拜访,此时老头和儿子就会热情招待一番,对方若是人多还好,人数少时往往一包迷药迷倒,不仅劫了钱财还将人宰了吃掉,男的就直接宰杀食用,女的先奸后杀再吃,有那长得漂亮的有时也会圈养起来以便他二人发泄淫欲。只是也不知是遭了上天的诅咒还是怎地,这么多年被他父子二人奸淫的女子无数,却不见有一人怀孕。 老头大为不悦,别看他为人残忍好杀,到得老了却也想抱一抱孙子,自己年纪大了也就算了,可儿子正当壮年也生不出孩子,真是咄咄怪事。为此他每每宰杀男人时都先将他们的鸡巴连着卵子一起割下,烹饪之后让他儿子吃掉,想着吃啥补啥好好给儿子补补那方面的能力,期望能因此生出孙子来。中医吃啥补啥的法子可能确有一些道理,只是这么些年下来,他儿子吃掉的男人鸡巴没有20根也有15根,别的功效没看出来,自己的鸡巴倒大了许多。 老头自顾自的在那说话,众人都不答话,只赵春丽抬头道:“大叔,这饭。。。我们。。。我们吃了。我们几个女人愿意给你们生孩子,我们以后都听你们的话,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吃我们。” 老头道:“若是乖乖听话,自然最好,养着你们几个,也不是不行,只怕我那傻儿子哪天犯了馋,那就由不得我了。” 赵春丽道:“大叔,今晚让我去服侍你们吧,我床上功夫可好了,我用心侍候你们,包你们满意,让你们爽。” 老头笑道:“好聪明的小娘们,知道要是能早点怀上崽子便能留下性命,行吧,今晚看你的表现。” 赵春丽又道:“大叔,你看我们都来这好几天了,一直被关在这小屋里,拉尿也都在这,浑身上下早就脏死了。你看。。。能不能让我们洗洗澡。就去那个湖里就行,要怕我们跑了,我们就一个一个去,让你儿子看着我们成么?” 老头略一沉吟,这几个女人确实好几天都没洗过了,牢房里也没有手纸,便溺多有擦不干净。再加上这几天一直被他和他儿子强奸,汗水精液混在一起,那味儿都快捂馊了。 当下他点头答应,叫来自己儿子,轮流放了几个女人去湖中洗澡。女人多半爱洁,几天不洗澡她们早就已经受不了,不过在生死面前,这都不重要,赵春丽此举只为能离开这个牢房好查看四周的环境。 那天她们半夜冒雨来到这里,四周黑漆漆一片,只能靠听觉知道房子是坐落在水边,四周具体什么情况一无所觉。借着这次洗澡,好歹算是看清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一看之下果然如那老头所说,四周三面环山一面环水,三间木屋周围扎了好大一圈篱笆,房后有一个不小的菜园,隐约可见其中不少瓜果挂满枝头长势喜人。 湖岸拴着一艘不大的小船,看来这便是此处和外界的唯一出入方式了。 洗完了澡,老头又扔给几个女人一些衣物,那堆衣服有大有小,想来是之前惨死在这里的其他女人所留下的。 当晚老头果然抓了赵春丽和白娇娇去奸淫,白娇娇像是认命般默默承受,赵春丽却如她白天所说的那样,拿出了十二分的床上功夫伺候老头和他儿子,还主动献出了自己的屁眼好让这两个禽兽一起操她,父子俩的两根鸡巴一个操逼一个操屁眼,这种新鲜的玩法让他们登时大感刺激。 这一晚,赵春丽被他们折腾的死去活来,两个畜生不断在她身上的三个洞中发泄兽欲,赵春丽加倍卖力讨好之下,连那老头也在她身上破例射了三次精。那壮汉就更不知道射了几回。以至于后来两人干脆不去理会犹如死尸一样的白娇娇,只围着赵春丽,将她夹在中间疯狂操弄,三个人前后相连好似成了个人肉汉堡包。 果然,精力大量消耗的后果就是父子二人第二天起得比平时都要晚上很多,直到日上三竿才从屋里出来。 牢房中的众人却早早就起了,各个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赵春丽昨晚被蹂躏得狠了,此时还没缓过来,她知道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换取到逃出去的唯一机会,如不能在今天趁着他们昨晚纵欲过度一举成功,过了这个新鲜劲之后,他们未必会像昨晚一样耗费大量体力在她身上。 她不断催促着众人,给他们打气,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咬牙道:“妈的,干了!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把。” 白娇娇也重重一点头,死死握住手中的一根粗大木棍。这根棍子是他们在这牢房中找到的唯一能用来当做武器的东西。 小助理孙燕六神无主的拉着赵春丽的衣服,脸色煞白。 那个司机的伤势越发严重了,他脸色苍白的躺在茅草堆上,倒是颇为符合他要扮演的角色。 赵春丽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深吸了一口气道:“来吧!” “救命!。。。救命!。。。他死了。。。他死了!。。。来人呀!。。。有人不行了。。。快来人啊!” 牢房中传来凄厉的女人哭喊声,老头和他儿子正在洗脸,闻声一怔,对视一眼,那壮汉道:“爹,俺去看看,是不是那个公的死了。”说完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朝牢房走去。 下了锁,打开房门,阴暗的牢房中,那个司机躺在柴草上一动不动,旁边的赵春丽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孙燕也在一旁抹着眼泪。 壮汉心道不就是断了胳膊么,没给他治怎么就死了?难道是伤口感染了?他心下奇怪,抬腿便进了屋想去近处查看一下。谁知这时,脑后劲风大作,一根大木棍从他头顶当头砸落。 这壮汉一米九几的身高,本来屋里没人能直接攻击到他的脑袋,哪怕使用棍子也会被他用双手轻易挡住。这次袭击能从高处发起,却是胖子藏在门后,白娇娇骑在他脖子上,两人叠罗汉一般立起,这样一来便比那壮汉还高了。 这就是赵春丽他们这几天想出的计策,用司机诈死的办法骗他们前来查看,争取偷袭能干掉一个,来人身上必定带着刀,夺了他的刀出去,五个人合力便可杀死外面那个。 这计划唯一的担心恐怕就是他们父子二人一起过来查看情况,那样的话偷袭就算干掉一个,也没有时间抢到刀子,那时仓促之下几个人恐怕打不过另一个。 差一点的情况是老头过来查看,即便偷袭杀了老头他们五个逃到得外面,一把刀子也未必能打得过那个壮汉。 好在现在是出现的是最好的情况,是那个壮汉开门进来了。众人心下暗喜,只盼白娇娇这一棒子能直接打死他,即便打不死,打晕也行。 谁知这壮汉听到风声,扭头去看,这一棍子便狠狠打在他的额头上了,额头骨骼乃是人体最硬的一块骨头,远比后脑抗击很多。这一棍虽然打中,既没直接打死他,也没有让他昏迷,只让这壮汉脑中一阵眩晕,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 白娇娇却因为用力过猛,哎呀一声从老王身上摔下。司机一看不好,那壮汉摇晃两下却不摔倒看样子马上便能恢复,他大叫一声从柴草堆里一跃而起,一头撞在他身上,那壮汉脑中迷糊,立脚不稳一下便被撞到在地。 赵春丽见机不可失,也尖叫着扑过去,从他腰间抢下一柄尖刀照着壮汉的胸膛猛地刺落。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壮汉猛地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刃峰,那柄利刃早已被磨得锋利无比,这一抓之下他左手四指险些没给当场削断,即便如此也是大股鲜血飞溅。 虽然女人力弱,赵春丽这一刺却含着身躯的重量所以力道不小,再加上猝不及防之下,刃峰虽然被他抓住,下坠的势头却没改变,只听噗嗤一声半截尖刀已经插入那壮汉的肩头,可惜刃峰被他抓住,这原本刺向胸膛的一刀改了方向,没要了他的命。 那壮汉肩头被刺,蓦地激发了凶性,只见他嗷的一声惨叫,右手猛地发力,司机本就手臂断折无法使力,登时便被他掀飞出去,哎呦一声摔在地上滚了几圈。 赵春丽惊得得魂飞天外,猛地用力从他手中抽出匕首,刃峰所过之处,四根手指终于还是被削断飞出,她拼了命的抬臂再刺,却被壮汉用右手抓住了手腕。 白娇娇终于从地上爬起,尖叫着飞扑过来帮赵春丽刺他。然而两个人的力气加体重依然没能让匕首落下。僵持间,赵春丽朝着老王大叫帮忙。 谁知老王似乎已被吓破了胆,他脸上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大叫一声居然没有上前帮忙,反而朝门外跑去。 这一切的发生只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老头原本拿了一条毛巾擦脸,刚想去点一袋烟抽,就听牢房里儿子一声惨叫,随即就见一个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他大骂了一声,也不去追那胖子,只抬手抽出腰间的短刀砍断了拴着两条黑狗的绳索,随即便朝牢房冲去。 牢房里,没有老王的帮助,赵春丽和白娇娇终于敌不过壮汉的力气,被他一脚一个踹开。此时老头也已铁青着脸进来,赵春丽见大势已去,自己几个人还是失败了,忍不住颓然坐倒,手里的刀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老头上前一脚踢飞那柄刀子,恶狠狠瞪了屋里的几人一眼,转身扶起儿子出去了。 白娇娇双手抱膝呜呜痛苦,赵春丽双目无神瘫坐当地,孙燕哭叫着双膝着地爬了过来,嘴里叫着:“赵姐。。。赵姐。。。现在可咋办啊。。。” 白娇娇恨声道:“刚才不来帮忙,现在知道哭了。。。。呜呜呜。。。。等死吧。。。” 孙燕哭道:“呜呜呜。。。是我不好。。。我没用。。。我实在是怕得狠了。。。当时连动都动不了。” 赵春丽看了一眼孙燕尿湿的裤裆,苦笑一声闭上眼不发一言。 那司机也喃喃地叫着:“完了。。。完了。。。全完了。。。死定了。。。” 蓦地听到外面传来阵阵惨叫,声音是老王发出的,这胆小的男人此时声嘶力竭,声音里满是惊恐和痛苦。 原来他逃出去本想着直奔湖边抢那条小船,谁知将将跑到大门口就被老头放出的那两条黑狗追上。 两条恶犬一咬手臂一咬腿脚,老王没两下就被扑倒在地,随即那两条黑狗伸出利爪就在他圆滚滚的大肚皮上抓咬开来。 惨叫声中老王的肚皮被狗爪利齿活活撕开,他手刨脚蹬想要逃开却无济于事,两条黑狗不断从他大张的肚腹中将一件件脏器撕扯出来吞食,鲜血四处飞溅,肠子流了一地,不多时老王便失去力气躺在那里张着大嘴出气多进气少了。可怜老王一个平时油嘴滑舌的死胖子,最终却被两条恶犬活活咬死,肠肚也被狗儿分食。 老头扶着儿子回屋给他包扎了伤口,看着儿子的断掌和肩头几乎对穿的伤口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出了屋看到院中肚烂肠流死状惨不堪言的胖子这才稍稍舒了口气。他来到牢房外面,对着里面疯狂咆哮,骂了好半天才消了气。傍晚用剩下的人肉简单做了晚饭,晚上也没抓女人过去奸淫。 又过了一天,老王的残尸还是被老头拿去熬了灯油,虽然被黑狗吃了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内脏,老王那一身肥膘却没少多少。熬到最后果然出了许多人油,都被老头装在几口陶罐中,留着以后点灯用。熬剩下的油渣被老头捞了出来埋在菜园子土下面充当农肥。 老头整天满脸戾气,他决心再杀一头肉猪好给儿子补补身子。便到牢房中提了那断臂男人出来,用绳子分别绑住两脚倒吊在树上,那司机也知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但还是忍不住不断挣扎,可他伤重之下哪还有力气反抗。 老头割下他身上的衣裤,泼水冲洗他身上的污泥。男人被他将双手捆住绑在地上一块大石上,整个人头下脚上Y字形倒吊在半空,分开的双腿间,鸡巴垂在那里好像树上待摘的葡萄。 老头嘿嘿冷笑,左手捏住两颗睾丸和阴茎,右手举刀平伸,慢条斯理地沿着鸡巴的根部将他整个生殖器割下。 活活被人阉割,那司机痛得几乎要昏去,老头故意不堵他的嘴,好让他的惨叫能传到牢房中。 那壮汉头顶、肩头和左手缠着厚厚的白布,里面尤自渗着鲜血,他倚桌坐在石凳上,看着自己老爹处理那个男人的鸡巴,只听老头道:“儿啊,手指头没了不打紧,一只手一样宰得了肉猪,吃得了香肉。你看这是害你那个臭男人的牛子,爹给你做了好好补补身子。吃完这一只公猪,再吃那几只母的,爹也不让她们怀崽子了,都给你宰了补身子吃。” 老头将鸡巴又浸入水中,翻开包皮仔细洗了,又提起来捋去残留的血水,这才用一根木签子从伤口处穿入,木签尖端沿着尿道从马眼穿出,又用一根短的横着将两颗睾丸也串了,架在火上开始烧烤。不多时,生殖器皮肉翻卷发出滋滋的声音,颜色也慢慢变成烤肉那种特有的焦红色,一滴滴人油不断地从表皮里冒出来,滴落在木柴上发发出嗤嗤的声响。 眼见鸡巴烤的差不多了,烤肉的香味在院中弥漫,老头拿了盐巴孜然芝麻撒在上面,又翻转几周让火候均匀,这才将其递给自己儿子。 壮汉接过鸡巴,一口咬掉微焦的龟头,咀嚼两口露出一个笑容,老头见状笑道:“爹的手艺还行吧。” 壮汉又啃掉一只睾丸,点头道:“每次吃牛子花样都不一样,爹你可真厉害,不过还是这次做的最好吃,之前清蒸和油炸的都没烤着好吃。可惜这是最后一只公猪了,剩下几只母猪,没有牛子可吃。” 老头笑道:“你爱吃的话,以后再捉到公猪,爹再给你做。这几只母猪奶子都不小,这两天爹上山找找野蜂蜜,给你做个你最爱吃的糖心奶脯。” 司机的尸体父子二人又吃了四天,四天后,终于轮到女人们遭了秧。 那天早上,父子二人进入牢房,女人们知道这一天终究是来了,都吓得面无人色,惊恐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老头恶狠狠的道:“早就跟你们说了,你们逃不出去,偏不信,还想杀咱爷们?谁想出来的主意?快说!我谅那两个臭男人想不出来,是你们几个谁想出来?” 三个女人都不做声,只哭着抱得更紧了。 老头见她们不说话,狞笑一声拉住白娇娇的手就要把她抓走,嘴里叫道:“不说是吧,不说就先从你开始,反正挨个宰了总没有冤枉的。” 白娇娇疯狂挣扎,鼻涕眼泪一齐流下,她大叫道:“不。。。不是我。。。不是我啊。。。是她!是她,她出的主意。。。都是她让我们这么做的,你们去吃她好了。” 她用手指着赵春丽,赵春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嘴里也叫道:“不。。。不是我。。。不要吃我。。。” 老头丢下白娇娇,一把抓住赵春丽的一条小腿,连拉带拽地将她拖出屋去,屋中只留下惊恐之极的两女。 赵春丽的哭声逐渐远去,木屋中逐渐安静,两女不断抽噎声,“你。。。是你杀了赵姐。。。呜呜呜。。。”孙燕抓住白娇娇的衣服哭道。 白娇娇将脸埋在膝盖间,哭道:“别怪我。。。呜呜呜。。。我不想死啊。。。我也没法子的。。。” 父子将赵春丽拖到院中,撕掉衣服,老头看着赤裸在地不住发抖的女人,蹲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哎呀。。。最会伺候男人的要死了,也不知道你的肉是不是也能让咱爷们满意,你是想让我把你红烧呢还是清蒸呢,或是慢慢一刀刀片下肉来涮火锅吃?” 壮汉道:“爹,让俺再干她一次吧,吃了她就没啥好玩的了,剩下那两个干巴妞可没这个操着爽。” 老头笑道:“中。。。都依我儿的。” 当下两人又脱了裤子,老头照例先将鸡巴塞入赵春丽嘴里让她先给舔着,那壮汉却是说硬就硬,掰开女人屁股硬干了进去。 赵春丽被他二人夹在中间,一边涕泪横流一边拼命舔舐嘴里的鸡巴夹紧屁股,希望自己的表现能让二人满意,好为自己争取到最后的一线生机。 然而再多的努力也都是徒劳的,老头也硬了之后便让他儿子将女人抱起,捋了捋鸡巴噗嗤一声接替儿子插进了赵春丽的阴道,那壮汉从赵春丽逼里退了出来之后挺着鸡巴用龟头蹭了蹭女人的屁眼,借着上面骚水的润滑也将鸡巴硬插了进去。 父子二人面对面站在当地将赵春丽夹在中间,两根鸡巴时而你出我进,时而同进同出,将女人操得痛叫连连死去活来。 不多时老头先忍不住了,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开始射精,精液尽数射入一滴不漏。他退出之后,那壮汉便将赵春丽放在地上摆了个狗爬的姿势从后大力操弄。 壮汉恨她削断了自己手指,这一顿狠操再不留一丝怜惜,双手死死抱着女人的屁股鸡巴出则露首入则尽根,只将她的屁眼操得翻进翻出丰满的大屁股如水波般荡漾,半个小时下来,女人已是四肢无力浑身绵软,屁眼也皮开肉绽处处落红,壮汉的鸡巴上也满是鲜血。 壮汉一声大吼,大量复仇的浓精汹涌喷出,喷了许久又在赵春丽肛中挺了几下这才觉得过瘾,射完精,他像丢掉垃圾一样随手丢开女人,谁知这一拔,不光壮汉的鸡巴出来了,龟头上居然还带出了女人的一截肠子,原来这壮汉阳具本来就比别的男人粗壮许多,射过精的龟头更是胀大了不止一点,女人惨遭疯狂摧残的娇嫩肠道早已被蹂躏得异常柔嫩,那大如棒球一样的硕大龟头一抽离,几乎被干碎了的括约肌哪里还能束缚住娇嫩的肠子,就这样被它带得抽离了身体。 老头一看大乐,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儿子的鸡巴,抽出匕首就在女人的肠子上绕着鸡巴环切了一刀,这一刀将直肠与肛门的连接彻底斩断,女人疼痛之下括约肌用力收缩,小屁眼咕叽一声回复了原位,可那直肠却依旧挂在壮汉的鸡巴上。 壮汉见状哈哈大笑,迈开大步朝后退去,赵春丽只觉得肛外湿滑,腹中一阵的翻江倒海,那感觉却好像是有一截很粗很长的屎不断的从屁眼里拉出,任凭屁眼怎样夹也夹不断。 她惊恐地回头望去,只见身后那壮汉已经退开老远,他的鸡巴依旧挺立着,顶端却连着一根长长的青白色肉肠,肉肠跨过十几米的距离连在自己屁股上,出处想来就是自己的屁眼。 赵春丽魂飞天外,这一惊非同小可,女人再无力气支撑身体,双臂一软趴伏在地,只那个被人干红了的大屁股依旧高高挺立在那。 壮汉又退了几步,背脊碰到篱笆无路可退,他拽住赵春丽的肠子开始用手从她臀中往外抽,从赵春丽臀中抽出的肠子渐细,显是大肠抽完开始轮到小肠了,不多时小肠也被抽离身体,此时壮汉脚下已堆了一堆颜色青白的肥肠。 眼看肠子到头,壮汉又拽了几下,发现手上吃紧,他猛地大力一拽,赵春丽发出一声惨叫,一堆乱七八糟的脏器从肛中流出掉落在她两腿中间。壮汉见状提起那一串五颜六色的内脏哈哈大笑。 老头走到赵春丽身边,捏住她的下巴拍拍脸蛋,见她双眼圆睁呼吸急促,虽然大半内脏被人抽出,一时半刻却还不死,老头淫笑一声挽起袖子,硬是从她那小小的屁眼伸手进去,屁眼上千百条褶皱被拳头撑开,随着手臂的插入越撑越大,直到大半条手臂全都塞了进去。老头在她腹中一阵抠挖寻找,找到一处圆滑的所在却是女人的膀胱,他猛地用力一捏只见一道金黄的尿液从女人尿道口直喷而出,随即膀胱被老头从她腹中拽出一把丢在地上,又探手入腹相继取出其余内脏。 取出胃袋之时老头格外小心,他知人体胃里蕴含胃酸,酸性还甚是厉害,早些年刚刚宰杀女人的时候有一次就是不小心弄破了那女人的胃,胃酸溢出险些弄伤了手。老头还单独将女人的两只肾脏投入冷水中泡去尿骚味,又切了片用竹签穿了,打算一会把这俩个大腰子也烤来给自己儿子补补。 不多时腹腔已被掏空,老头满意的擦擦手,取来一柄柳叶尖刀,左手固定住女人的屁股,右手举起尖刀从她屁眼下方会阴处刺入,尖刀入体直没至柄,赵春丽此时已开始意识模糊,可剧痛还是让她浑身颤抖,要不是被老头死死压住恐怕就被她挣脱开来。尖刀插入至柄,老头转动手腕,沿着外阴的轮廓旋转一圈,鲜血顺着小腹涔涔而下,一只完整的女人外阴连着里面的阴道、子宫、卵巢便被他一股脑的取了出来。 老头举起那副女人性器凑到阳光下细看,赵春丽的肌肤白嫩,阴部的形状也很好看,只见两片艳红的阴唇包裹着粉嫩的蜜肉,阴穴四周还略带着几根细细的逼毛,肉洞洞口紧闭犹如还在女人身上一般,只是此刻却再也没有了淫汁从其中流出。阴唇顶端那粒娇嫩的肉珠还未从刚才的奸淫中恢复过来依旧突起着,再看外阴之后是一截软嫩的带着血丝的肉体,那是女人的阴道壁。之后是一个拳头大小成倒三角形状的半透明器官,那是女人的子宫,子宫壁滑腻而富有弹性,其中又满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那子宫犹如一个口袋,精液贮藏其中用手一捏还在指尖滚来滚去,子宫的两侧有两只小小的肉包,那是女人的卵巢,其中满是卵黄,男人吃了最是大补。 这一副完整的女人性器,鲜嫩而又多汁,直接架在火上烤来吃了滋味最好,新鲜热辣,。 眼见赵春丽就要魂归地府,老头将她的性器随手置于砧板上,又去房后取了一根长长的结实木棍过来,那木棍乃是一根小树削成,一端被削得尖利,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未清洗干净的碎肉与油脂。当下老头一脚踩在女人头上,左手抱起她的大白屁股把她摆了个屁眼朝天的姿势,喊来儿子帮忙一起将那端尖利的长棍插入赵春丽屁眼之中。 赵春丽眼泛灰白,只觉身体越来越冷,肚中早已痛的麻木,正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一截粗黑的木棍蓦地经过食道从她口穿出,整个人也被抬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确是整个人被穿在木棍上转了一圈,她的手脚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下垂,阳光照射在她脸上,带来一阵温暖,赵春丽心想,这应该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看到太阳了。 壮汉此时早已在院中生了好大一堆篝火,两边撘上烤活人专用的木架,就等将赵春丽置于其上开始烧烤。 老头却不忙着烤她,先将穿着女人身体的木棍抬起,又取来两个稍小一些的尖利木签子,将她双手双腿蜷起置于身体两侧摆了个青蛙一样的造型,用那两根木棍横着将手脚穿了,使她手脚与身体成水平形状,方便待会置于火上的时候受热均匀。 此时赵春丽依旧没有彻底死去,穿刺在木棍上的女体胸膛微微起伏鼻息急促,双眼岁然无神却犹在转动。老头见状嘿嘿直笑,拍拍女人的脸蛋,取过一柄快刀,在她脖颈处摸了摸找准动脉轻轻一划,体内残余的鲜血流出落在身下早已准备好的木盆里。随着殷红的鲜血越来越少,女人的身子抽搐着渐渐冰冷,被穿刺在烧烤架上的女人口中的哀鸣越来越低,终于支撑不住,一缕香魂离体而去,只余一具香软的肉身任由老头父子摆布,老头将她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盘于脑后,又用手揉了揉女人的脸蛋,将她临死前那痛苦不甘的表情弄成一副眼含春意脉脉含情的骚样,然后再用一柄锋利的小刀将女人身上的阴毛、腋毛刮掉,泼水冲洗干净后才和儿子一起抬起木棍,置于那专门做来用以烧烤女人的巨大烤肉架上。 那烤肉架乃是专门为了烧烤人肉而制,不仅高度正好,一端还有装有一个摇把,可以用来旋转架子上的肉体。 火苗高高窜起,热力逼人,摇把转动,穿刺于其上的女体便也随之转动,不多时,赵春丽的身体靠近火焰处先是变得焦黄,继而转为酱红。女人的两只大奶子最是肥美,正面朝下时乳峰离火焰最近受热最高,此时奶子的皮肤表面开始泛起细细的油泡还呲呲往外冒油,那油滴顺着饱满的乳房慢慢滑落,在乳头上越聚越多终于不堪重负地滴落下来。 人油落在下面的木柴上,惹得火苗窜起老高,老头在烧烤的时刻意让女人的脸蛋与头发避开火焰,是以女人浑身的肉都在火焰上呲呲冒着油,发出一阵阵越来越好闻的香味,头脸却没有丝毫异样。 烤全女费时费力,不仅需要一直转动把手以防烤焦,还需不断往火堆里补充木柴控制火候,若不是遇到丰满有料的女人,老头也不愿如此劳累,转得半个小时,便换了那个壮汉来烤。 老头取来案子上那只割下来的女阴,扒光上面残留的几根逼毛,放入清水中略微洗净污血,在性器表面与阴道中抹入一些盐巴与香料,又取了一只木签子从阴道插入,随即将其举到火上烤了起来。女阴在火焰的炙烤下慢慢变色,原本饱满圆润的子宫开始收缩,其上的筋膜也一点点失去本来的样子,像是普通烤肉那样泛出油光。外阴的两片大阴唇、小阴唇本身只是薄薄的一层嫩肉,烈焰炙烤之下变得油亮酥脆。整个生殖器也彻底从女子的身体器官变成了一种勾人食欲的美味佳肴。 女阴肉少,远比烤全女易熟,第三次在其上撒满食盐香料后,穿在木签上的那一只几个小时前还属于赵春丽的美丽性器已变得肉香扑鼻,分外诱人。 老头见烤的差不多了,抬起木签子用鼻子闻了闻,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伸手将性器从木签上取下,对准那已烤得微焦的外阴亲去,舌头反复舔过女人曾经娇嫩无比的阴核阴唇,又来到阴道口,嘬起嘴唇吸吮里面的油脂肉汁,热辣甘美的肉汁在口中回味,老头慢条斯理的一口一口咬掉阴唇,酥脆的口感中既有烤肉的焦香,又混着女人私处特有的骚味,那味道能让每一个尝过的男人发狂。 吃完了外阴与相连的阴道美肉,老头张嘴撕咬烤好的子宫,一口咬下一块美肉,口中嫩肉外皮酥脆,内里却是软嫩劲道,嚼劲十足,咬到最后里面蕴藏的许多肉汁在口中爆开,那味道果然鲜美无比。咀嚼良久他才依依不舍的将一口阴肉咽下肚去。回味一番后又咬了一侧卵巢在嘴里,滋味又和子宫不尽相同,卵巢之中满是卵黄,烤熟后别有一番独特的口感与味道。 老头对自己的手艺火候大为满意,递给儿子尝了一口,那壮汉也吃的满口生香频频点头。不多时,整只女人性器已被父子二人分食一空,那壮汉砸吧砸吧嘴一脸的意犹未尽。老头便又将女人的一对漂亮的腰子烤了吃,这才稍解馋意。 吃完开胃小菜,老头重新转起摇把,小心的掌握着烧烤的火候,时不时的还在赵春丽的奶子、屁股、大腿上涂抹准备好的酱料。 肉架上不断翻转的赤裸女体刺激着父子二人的食欲与性欲,那壮汉年轻气盛又吃了那只满是荷尔蒙的美味女阴,这时体内的燥热弄得他有些受不了。他起身进了牢房,里面霎时传来尖叫声,随即,两女被他一手一个夹着来到了院中。 此时的赵春丽已经被烤得七八分熟了,她身体的皮肤泛着美丽的酱红色光泽,尤其那一对富含油脂的肥奶和大屁股,更是被烤得油光锃亮,散发着诱人的烤肉香气。 二女委顿在地吓得傻了,几个小时前这个坚强的女人还在鼓励安慰她们,想不到此时已被面前的恶魔宰杀变作了食物。 那壮汉也不理两个女人,撕扯掉她们的衣服,挺着胯下早已勃起的大鸡巴抓过白娇娇,掰开她的屁股,把手上的肉油抹在她小逼上作为润滑,屁股一挺噗嗤一声插进了小穴。 白娇娇浑身瘫软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勇气只能任他施为。老头看的一乐,也拖过孙燕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品箫。 壮汉一炮还没干完,那边赵春丽已彻底烤熟,老头推开孙燕,挺着鸡巴将烤熟的美肉从肉架上卸下,抱到石桌上将她面朝两女摆了个跪爬的姿势,女人活着时候经常被男人摆成这个姿势从后操干,如今插入在她身体里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一根长长的穿刺杆子。摆好姿势老头把那根穿刺杆从她屁股里抽出,合拢她的小嘴捏了个微笑的表情。她的头脸还保持着生前的样子,只是眼神空洞笑容僵硬,身体却已被烤制得色泽酱红,肉香四溢。 老头绕着自己的杰作走了一圈,拿出随身的小刀朝着一只低垂在身下的肥美乳房割去,刀锋刺入乳根发出一声焦皮破裂的脆响,流出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清亮的油脂,手腕翻转一周,那只金黄色的美乳掉落他掌心的陶盘中。 赵春丽的奶子硕大饱满,掂了掂分量,一只就有两斤多重,老头十分满意。 女人乳房之中有大量乳腺,乳腺间夹杂脂肪,此处的美肉最适合烧烤或是清蒸,烤制可另乳肉中的脂肪融化,乳腺酥脆,一口下去外焦里嫩,乳肉入口即化美妙无比。清蒸却最是能保留女子乳房的本来滋味,此种做法最是以怀孕或是哺乳期的女子乳房为最佳,只需直接置于蒸笼中清蒸不必放其他作料便是一道原汁原味的美味佳肴。 盘子中的乳房断口处浓汁四溢,肉香扑鼻,上面冒着丝丝热气,老头笑吟吟地在白娇娇与孙燕面前一晃,笑道:“老头难得做一回烤全女,这一对大奶是这烤全女最为精华的所在,要不要尝尝?” 二女痛哭出声,拼了命的摇头,老头哈哈大笑,用刀切了两片硬是塞进她们口中,二女含着乳肉痛哭却又不敢违抗吐出,含在嘴里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老头将盘子递给自己儿子,那壮汉探出大手,也不怕奶子刚刚割下还带着不低的温度,一把抓过张口便咬下顶端已烤得酥脆的奶头,埋头啃食香喷喷的乳肉。 见儿子吃得开心,老头心情大好,转身返回屋里不多时抱出一个硕大的玻璃酒坛,那壮汉见状大喜,裂开大嘴直笑,随手丢下半个奶子就来抓酒坛,老头怕他毛躁,慌忙将酒坛放在桌上,拍开儿子的手,让他取来两只大碗,打开瓶盖,小心翼翼倒出酒水。 那酒坛子是玻璃所制,坛底堆积着不少枸杞和其他不知名的药材,除此之外还有一根老参,老参旁边是一根粗长黝黑犹如木棍的东西不知何物,里面盛了大半坛酒,酒被药物浸染成焦黄发红的颜色。 酒水倒出,满院酒香,壮汉抢过酒碗,仰头干了,随即抓起啃了一半的奶子继续大嚼,老头摇头笑骂他牛嚼牡丹浪费好东西,可见他吃喝得开心自己也欢喜,又将女人另一只乳房割下,连着奶头切了一半给他,自己只将那剩余的乳肉细细按照乳腺的纹理切了,一片一片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品味 那大汉可不会这般精细吃法,烤全女费事费力,他早已饿的狠了,又让老头给他卸了一条人臂捧在手里啃食,咬下女人的手指在嘴里嗦净皮肉,吐出一节节指骨,那样子就像在吐瓜子皮。他抓过白娇娇压在身下,油乎乎的大手分开女人两片阴唇,噗嗤一声把鸡巴插入她的阴道大力抽插,嘴里大口啃食她同伴的美肉,四指被削断带来的愤怒这才消去不少。 老头忙了一天也觉疲惫,拆下女人一条小腿连着那烤制得金黄酥脆的嫩蹄子一起慢慢踱步到旁边的木椅上坐了,招手叫过孙燕,让她继续为自己品箫。嘴里则慢条斯理的开始啃食女人那只小脚,那只小脚烤制得喷香扑鼻,脚指甲被烟熏得微微发黑,老头用袖子轻微擦拭后便露出里面女人生前涂抹的亮红色指甲油。只见他先是将脚掌与小腿分离,咬断嚼劲十足的蹄筋,又将五片抹着指甲油的脚指甲拔掉,然后张嘴咬下大脚趾,啃净上面的皮肉噗的一声吐出骨头,五根脚趾吃完,又去啃咬脚心肉多的地方,随即是脚后跟和脚背。 不多时原本一只女人精致秀美的玉足便被老头吃了个干净,他又捧起那根小腿,撕扯着吃掉了上面的腿肉。此时他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双手抱住孙燕的脑袋冲刺,几下过后浓精射入她口中。老头吃完一条女人腿和蹄子觉得还是没饱,又起身来到餐桌前,挥刀割下女人的半个屁股,见那被木杆穿过的小屁眼失去弹性依旧圆张着,便用刀将屁眼连着周围的括约肌一起剜出。 他回到椅中,切下一块臀肉丢给地上的孙燕,命令道:“给爷爷吃了,你不吃肉,下一个我就吃你!” 孙燕吓得不轻,慌忙捡起地上的肉块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嚼得两下就咽下肚里,老头抚摸宠物一样抚摸着她的脑袋,假惺惺地道:“慢点吃,慢点吃。。。这屁股肉虽不及奶子美味,却也是女人身上难得的好肉,你这么囫囵吞枣可品不出其中的滋味了。” 孙燕闻言放慢了咀嚼的速度,果然觉得口中的肉块滋味鲜美,外皮焦脆,而里面却肉质鲜嫩多汁,当得住一句外焦里嫩。她本已饥肠辘辘,吃了一块下肚后居然勾起了肚中的馋虫,忍不住又望了一眼老头盘中的美肉。 老头一笑,又给她切下一块,递到她面前道:“香肉管够,只要你当它是平常吃的肉一般对待,是不是就越吃越想吃了?” 孙燕木然的双眼中没有神采,听了他的话微微点头。老头又将盘子里那块屁眼肉圈拿到孙燕面前。 孙燕顺从的接过,一口咬下,只觉这块肉和之前吃的有所不同,不仅形状有如圆环,口感更是劲道许多,唯一相同便是味道同样鲜美。 见她吃得差不多了,老头笑道:“你知道这块肉是哪里的吗?” 孙燕略一摇头,老头也不说话,探手扒开她的小屁股,在她屁眼上摸了一把。 孙燕被他摸得菊花一紧,嘴里略一停下,便又继续咀嚼,还把剩下的那点屁眼肉也吃了。 老头哈哈大笑,吩咐道:“好女娃儿,不错不错,去吧,拿这刀给爷爷再割一块后丘下来。” 孙燕接过刀子,迟疑了一下道:“啥是后丘?” 老头笑道:“就是屁股。” 孙燕默默去了,赵春丽原本丰满圆润的蜜桃臀如今已残破不堪,不仅缺了半边臀肉露出森森的坐骨,中间还被挖了两个大洞。即便如此看那残余臀肉圆润的轮廓弧度依旧可以想想女人的屁股生前是如何的肥美诱人。孙燕颤抖着挥刀割下一块肉,端回给老头吃。老头吩咐道:“这娘们身上的美肉,你想吃哪块,自己去割来吃吧。” 孙燕又走过去,在赵春丽的大腿上割了一块,用手捧着蹲在老头旁边默默吃着。 白娇娇看的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在这时,身后的男人喘息渐渐粗重,他随手丢开那根啃了一半的人臂,满是油腻的双手抱住她的屁股开始冲刺,不多时便在她逼里射了精。 又挺得几下,壮汉丢开女人,挺着丝毫没有疲软的鸡巴来到餐桌前,也不用刀子,骨头碎裂声中直接掰下一扇胸骨,抱了回去慢慢吃。肋排入味,壮汉吃得开心,一根肋骨左边进嘴时还挂得有肉,右边出嘴时已只剩骨头,他胃口极大,吃得又快,不多时便吃完了一整扇肋排,椅子四周散落着许多根人骨。 此时的赵春丽已被众人分食得狼狈不堪,上身少了一条胳膊一扇肋排,下身少了半个屁股和一整条大腿小腿,整个人剩下的部分不到一半。可怜这个身材丰满年纪不到30的女人还没结婚便已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太阳下山之时,这场饕餮盛宴终于宣告结束,吃饱了饭的人最烦的便是洗碗刷锅收拾厨余,老头现在有了帮手, 乐得坐在椅中抽着烟袋指挥孙燕替他干活。 白娇娇被强行喂了两块腿肉后再次被扔回牢房锁住,又过了两个来小时,孙燕被老头关回牢房,临走时还在她奶子上狠抓了两把。 木屋中,两个女人各自坐在屋子两边,谁也不说话,良久,还是白娇娇打破沉默道:“你为什么吃丽姐的肉?” 孙燕悠悠地道:“你不是也吃了?” 白娇娇怒道:“那不一样,我是。。。我是被逼的。” 孙燕道:“有什么区别。吃了就是吃了,也没见你吐出来。” 白娇娇道:“我。。。我不想的啊,不像你,还主动去割她的肉来吃。” 孙燕道:“你当我想吗?还不是为了活命,我主动吃赵姐的肉还帮他们干活,你说等赵姐被吃完,他们下一个杀的,会是谁?” 白娇娇一想,霎时间浑身剧颤,她颤声道:“你。。。你。。。你居然这样害我。” 孙燕露出一丝苦笑:“你别怪我,这都是为了活命,哪怕能多活一天也好,就像那天你对他们说是赵姐出的主意。。。。” 第二天,赵立春的肉便被吃完了,可在那之后,父子二人却并没有继续宰杀白娇娇,想是这么多天连续吃人肉,也吃得腻了。一连过了几天,二女照旧被锁在牢房中,每日送进来的饭菜都是些萝卜土豆青菜之类。白天孙燕偶尔会被叫去帮着打扫房间处理家务,老头父子也不怕她跑掉,晚上则两女一起被抓去奸淫。 半个多月过去,白娇娇以为他们会一直养着自己充当性奴,毕竟自己长得确实不错。直到那一天早上醒来,她又听见老头在院中开始磨刀。 白娇娇被吓得瘫软,孙燕的脸色也不好看,一上午两女在惴惴不安中度过。果然,过了中午,牢房门被打开,老头和他儿子出现在门口。 白娇娇一下就明白了,她哭叫着死死拽住门框,却敌不过两个男人力大还是被拖死狗一样拖出了牢房。 老头拍拍她的脸蛋,笑道:“女娃儿别挣扎了,你那几个同伴哪个不比你力气大,不是照样被爷们宰了吃肉。让你多活这么多天,是因为我儿想吃糖心乳房这道菜,如今已取了野蜂蜜回来,是时候送你上路了。” 白娇娇浑身剧烈挣扎,发了疯般又哭又闹,双手双脚乱踢乱挥,口中叫道:“我不要死!我不要!。。。。啊啊。。。。妈妈。。。。我不要死。。。我要回家。。。。你们去吃她好了,不要吃我啊。。。。啊啊啊。。。我不要死。。。” 壮汉伸手按着她方便老头扒她衣服,老头一边扒一边笑道:“燕子可比你听话多了,待吃了你之后再吃她也不迟,若是我儿不犯馋,一直养着她也不打紧。” 白娇娇听得这话哭得更加凶了,她见求饶没用,又大骂道:“你们是畜生,禽兽!你们吃人,不得好死!呜呜呜。。。我就算变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头笑道:“爷们儿这辈子吃的人多了,还没尝过鬼的滋味,这世间要是真有鬼便好了,老子倒要捉两个下油锅炸了吃。我跟你说,人这一辈子也就那样,你落在我们父子手里,算你倒霉,上辈子造孽。我劝你省些力气还能多喘两口气,待会好好享受。”说完提了清水泼在她身上清洗灰尘泥土。 壮汉见清洗过的女人肌肤白嫩细腻,舔了舔嘴唇道:“爹,俺再操她一回,吃了她以后就没得操了。” 老头笑道:“那你快操。” 壮汉放开白娇娇,伸手去抓她腰肢,女人还不死心刚一松脱便拼命挣扎,踢打着想要逃走。壮汉恼了,啪啪打了她两巴掌,可女人知道马上就要死了,哪里还在乎这点疼痛,依旧奋力拳打脚踢。 壮汉没了四只手指等于废了一只手,单凭一只右手控制不住女人,他本想好好再享用她一次,眼看女人如此不配合,不由得大怒。 老头见儿子生气,上前帮忙,从石桌上找来一柄刃峰弯成奇特角度的小刀,压住女人一条大腿,在上面摸了摸找到一处位置,抬手深深的扎了一刀,白娇娇发出一声尖叫,老头又在她脚踝后面某处扎了一刀,不同的是这次用刀的手法与刚刚不同,刃峰拔出皮肉时居然带出一截坚韧的白色腿筋。老头赶忙用手捏住,一手按住她小腿,一手用力抽出。女人尖叫声中,半米多长的腿筋已被老头拎在手中。 老头松开手,白娇娇那条修长的美腿却已再也抬不起来了。如此这般相继处理了他另外一条大腿和两条手臂,刚刚还奋力挣扎的小美人便只能手脚抽搐着躺在肉案上任凭男人宰割了。 壮汉大喜,嘿嘿一笑,架起她两条双腿挺身而入。儿子操逼,老头也没闲着,只见他抓起女人一对恰盈一握的美乳双手轻轻按摩起来,白娇娇皮肤白腻,一对淑乳白嫩可爱,老头揉了半晌,眼见那对奶子乳头挺立乳晕泛红应该差不多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管在她眼前晃了晃,又取出半罐加了野蜂蜜的料汁用针管抽了,将针头从她乳房下缘刺入,拇指缓慢用力将料汁推入。 一边乳房注入一管,老头笑咪咪的收起针管,喊来孙燕让她接替自己按摩白娇娇的奶子,意图让料汁均匀渗满乳房各条乳腺之中。 白娇娇只觉得双乳鼓胀发热,正自难忍,孙燕的一双小手已开始按摩,她的小手冰凉手心满是湿汗,摸在乳上带来一丝丝凉意。孙燕听了老头的吩咐手上力度不大,时而挤压时而揉搓,不敢丝毫放松。 眼见日头西斜,已到了做饭的时间,老头知道自己儿子玩起女人来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当下决定不再等待,那边操着逼,这边直接开宰,两不耽误。 老头回身取来开膛所用的几柄趁手刀具,瞥见孙燕还在不停的按摩奶子,又见白娇娇双乳乳头已有丝丝粘稠料汁渗出便叫她停手,将一柄锋利的牛耳尖刀塞给她道:“这丫头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她让我们先吃你。这种坏女人就是该死,来来来,爷爷给你个机会,今儿就让你来宰她。” 孙燕吓得一个激灵,刀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脸色惨白的连连退后,嘴里叫道:“不。。。不。。。不行的,我不行的。。。我怎么能杀人呢。” 老头沉下脸喝道:“没用的东西,你不宰她,我留你何用?不想死就乖乖听话,否则。。。哼哼!” 孙燕吓得流下泪来,她年纪尚轻从未经过大事,眼见无路可退,只好听话的拿起刀子,哆哆嗦嗦的重新来到肉案边上。 老头点上一袋烟,笑道:“放松,杀人也没啥好怕的,和宰猪杀羊差不多。” 孙燕泪眼模糊,拿着刀子久久不知该干什么,老头忍不住出声提醒:“若是宰杀男人,照着喉管动脉来上一刀便是。只是这女娃儿骂老头骂得太难听了,就这么让她死了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看着自己被活宰。来来来,你把刀子从这插进去,只需割开皮肉就行,千万不要插得太深,我儿子的鸡巴还在里面呢。” 老头指着白娇娇光洁小腹下阴阜上方三指之处,吩咐孙燕由此下刀,拉到心口胸骨之下便好。 白娇娇还在咒骂不休此时连孙燕也骂上了,孙燕踌躇再三,一咬牙按着老头说的手腕用力将刀子刺了进去。那匕首锋利之极,只在割破皮肤时遇到微微一丝阻力,抬腕向上拖动时肚皮的嫩肉遇到刃峰便如红刀子切牛油般触之即向两边分开。 一拉之下,白娇娇已被剖开肚腹,肌肤下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再往下的腹膜也已被锋利的刀子割开。敞开的豁口里面各种脏器鲜活饱满,阳光下闪着油量的光,微微蠕动。 老头探手将肚皮朝两边掰开,看了看孙燕拉开的口子笑道:“不错不错,女娃手艺挺好,不偏不倚正当中,深浅刚刚好,以后宰杀这活我看就有由你来干吧。” 孙燕咬着嘴唇不敢答话,只听老头指着白娇娇敞开的肚皮给她上起课来:“这个是肝脏,可以生吃,口感跟果冻似的,一会你尝尝。这个是苦胆,取下的时候不要弄破了,肉沾染上胆汁就不好吃了。这个你应该知道,是胃,也不要弄破了,小心胃酸烧手。这个是胰脏,不好吃,扔了喂狗,这个是膀胱,洗净了装上肉馅能做成北方的一道名小吃。这俩是肾脏,俗称腰子,男人吃了大补,一会就不给你吃了。这一堆都是肠子,这部分是苦肠,咱爷们不爱吃,一样喂狗,这一段肥肠不错,待会取下来时候别弄错了。嘿嘿嘿,这个就是你们女人特有的子宫了,怀崽子就在这里头,旁边的是卵巢,滋味香着呢。你看这是她阴道,我儿子的牛子还插在里边。” 老头随手指点,不时拎起一件件脏器给她讲解,孙燕不敢不听,捏着小刀的手指微微发白。白娇娇四肢无法动弹,只能像只出了水的鱼一样不时抬起脑袋略作挣扎。 “行了,肚子里的零碎都跟你说完了,你来动刀吧。”老头在抹布上擦了擦手,退开两步示意孙燕下手。 孙燕不敢看白娇娇痛苦的脸,颤抖着双手迟疑良久,终于还是握住她的肝脏用刀割下,白娇娇痛得大叫,脑袋左右摇摆挣扎,奈何手脚筋腱被抽丝毫动弹不得。 老头笑吟吟的看着孙燕操刀,不时出声指点,待她将人肝递过来后用清水冲洗干净,切了一块喂进孙燕口中。又见白娇娇允自咒骂不休,又切了一块塞入她自己口中,笑道:“自己的心肝宝贝儿,普通人一辈子也品尝不到,你白大小姐三生有幸,今日能吃上一口,也算不枉此生了。” 孙燕还是第一次生吃人肝,刚一入口只觉腥气扑鼻,试着咬了一下果然如老头说的口感软嫩滑腻就像果冻一样。她咀嚼着将肝脏咽下,手上不敢停,又相继割下白娇娇的脾、胃、胰腺。一对色泽光鲜亮丽的肾脏被取出后,她操刀的手法已越发纯熟,继续割下那只胀鼓鼓的尿泡,白娇娇的腹腔里只剩下壮汉正在使用的阴道子宫卵巢和下面的蠕动的肠子。 孙燕停刀看了看老头,不知下一步该干嘛,老头笑了笑,让壮汉抽出鸡巴,将女人两条修长的白腿往两边掰开,露出被他儿子操得嫩肉翻卷的女阴,对孙燕道:“换成那把细刀,把她的这个小骚逼割下来。” 孙燕依言取过那柄曾割下赵春丽性器的细长尖刀,在老头的指点下插入会阴旋转一圈,活活将白娇娇的性器也取了下来。 那壮汉挠挠头,瓮声瓮气地道:“爹,俺还没操完呢!这咋整啊,让我操她屁眼吗?” 老头道:“屁眼也操不得啦,马上就要抽她肠子。你继续操这个吧。”说着将女人的那副性器抛给他。 壮汉嘀咕一声不再多言,将白娇娇的性器拿在手上看了看,阴道口对准挺立的鸡巴套了上去。这个操法与直接在女人身上操逼又有不同,那壮汉握着女人的性器,阴道的嫩肉包裹着自己的鸡巴,想要多大的挤压力度全凭手劲调节,鸡巴操到阴道尽头时龟头顶住子宫,往日里性器还在女人身上时这子宫总是滑来滑去怼不结实。这次用手捉着,龟头抵住宫颈口,略一用力,已将大半个头儿挤进子宫之中,女人子宫本就紧窄逼仄,充满弹性,如今龟头直接插入其中,爽利处大不想同。一时壮汉将白娇娇的性器充作了自慰用的飞机杯,玩得兴致勃勃。 白娇娇此时已被痛得昏了过去,老头恨她骂人,不想让她就此死去,用清水将她泼醒。女人失去了全部内脏,已是处于弥留之际。老头拍拍她的小脸,笑道:“下辈子投胎,祝你运气好些,别再碰上像我父子一般的恶人啦。” 说完取过一柄薄薄的尖刀,左手拎起女人的一只奶头,将那只白生生的美乳提溜成一个尖塔形状,右手薄刀刀刃贴着她胸骨向上平平一推,一只雪乳弹跳着已被老头割下,如此又取下了另一只奶子,丢在孙燕端着的清水盆中沥去血液与多余的料汁。 白娇娇再失双乳,此时已是回光返照到了生命最后时刻,她努力抬起脑袋想要再看一眼这个世界,老头见状笑道:“别费力了,就让我老人家做回好事,送你最后一程吧。”一柄厚背砍刀从她颈中斩落,随即头颅被人拎着头发提起,白娇娇口唇微动,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努力眨眨眼睛,逐渐模糊的视野里,高大的男人正拿着一团血淋淋的肉团在胯间套弄,她知道那是她的性器。蓦地喉头微感有异,口唇已不由自主的张开,一根阴茎从她脖颈砍断的喉管处插入通过咽喉进入口腔,龟头压低舌头顶开牙齿从失去血色的嘴唇中钻出。白娇娇圆睁着双眼,脸上露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口唇微微蠕动,似乎还想将嘴里的鸡巴吐出去。 老头抱着她的脑袋反向口交,见旁边孙燕一脸木然的呆立在旁边,便拉过她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吮吸从白娇娇口唇中穿出的龟头,老同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经过一个女人的脑袋又插入另一个女人的嘴里,只觉得这种操法也挺有趣,和儿子对视一眼父子相视而大笑。 孙燕张开嘴含住老头的龟头木然地吞吐着,嘴唇碰触到白娇娇慢慢变得冰冷的嘴唇,眼看着她的双眼逐渐失去神采变得空洞死板。 宰杀了白娇娇,父子二人各抱着一块残尸发泄兽欲,同时指挥孙燕处理女人的尸体,他们见孙燕这小妞还算听话,便不想太早宰杀,如此一来白娇娇就成了最后的美肉,需得节约着吃。 孙燕按照老头的吩咐,将白娇娇两条手臂齐肩砍下,双腿各自带着半个屁股砍下,又将身子从中间劈开,洗净之后各用铁钩挂了。 老头在白娇娇嘴里射了精,随手将她的脑袋摆在桌上,就像刚刚用完了一个工具,提上裤子开始生火做饭。他从水中捞出一对白嫩嫩的美乳,沥干水分置于托盘之上,又把自己儿子用过的性器挤干净精液洗了,往子宫里灌上剩余的料汁,待锅中水开一齐上了蒸笼。 内脏易坏,今天这一顿的食材便以内脏为主,搭配着蔬果炒了几个小菜,蒸笼里的美肉已经好了。 老头揭开盖子,水汽蒸腾而出,盘中白娇娇的美乳犹如粉雕玉琢般完美无瑕,乳晕粉嫩乳肉白皙,乳头处还有肉汁流出沿着优美的弧度淌于盘中,女人本就皮肤白皙细腻,乳房蒸熟之后更显诱人,一望之下令人馋涎欲滴。 性器也是一样,子宫、卵巢、阴道、外阴具已熟透,尤其那外阴上粉嫩嫩的阴唇阴核经过蒸熟居然比生时更加娇艳,那块美肉穴口微张冒着热气,往外流着白浊的汤汁犹如刚刚被许多男人内射了精液,让人一见便想张嘴吮吸舔舐。这道菜老头给起了个优雅的名字叫作桃花源。 桌上早已摆了做好的菜肴,这一道糖心乳房一道桃花源上桌,其他菜肴便不够看了。连孙燕也不得不承认这两道菜确实将女人身体的诱惑展示得淋漓尽致,性欲和食欲的完美结合,令她这个女人也怦然心动,油然生出想要品尝的冲动。 老头嘿嘿直笑,对自己的杰作大为满意,又从柜里小心翼翼的取出泡着不知名药材的酒坛给自己和儿子倒满,壮汉早已迫不及待,两只美乳颤巍巍的摆于盘中,皮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他用筷子夹在粉嫩的乳头上略一使力便即将其夹断,随即塞进嘴中。 那壮汉一边咀嚼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嘴里不住叫道:“好吃。。好吃。。。爹以前你咋不做这菜呢?” 老头喝了一口酒,享受的眯着眼睛笑道:“傻小子,这糖心奶脯最看食材品质,以前你有见过这么好的一对奶子吗,这娘们虽然奶子不大,可这奶子饱满圆润,乳形漂亮不说乳肉还富有弹性,关键是嫩啊,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奶,做这道糖心乳房最是合适不过。别看前两天那姓赵的娘们一对大奶比她这对要大,可那娘们都快三十了。奶子不免大而不挺,摸着手感不错,吃起来却不及这一对。去年吃的那个15岁的小丫头,奶子才刚刚发育,乳腺还没发育完全,料汁不能充满整个乳房,便不适合做这道糖心奶脯。”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壮汉听他爹说得头头是道,似懂非懂,只觉得这道菜确是以前从未吃过的美味,忍不住又夹了一筷子,这回夹起来的是女人的乳肉,丢入口中只觉软烂之极几乎入口即化,肉香配上多种香料的清香又有蜂蜜的甜美再加上一点淡淡的乳香,滋味醇美可口让人欲罢不能。